子曰:「禘(音第,天子宗廟祭祀的大禮)自既灌(斟酒奠地,以迎所祭之祖)而往者,吾不欲觀之矣。」
◎夫子說:魯君以天子之禘禮祭祖,已屬非禮之舉;且於行至灌禮的儀式後,漸失誠敬,並無始終如一,儀禮已成虛飾,我就不想繼續觀禮了。
◎為什麼舉行「禘祭」之後,夫子就不想繼續觀禮呢?因為『禘』乃天子之大祭,具深遠之義,莊嚴之儀;魯君如此違禮,夫子身為魯國人,諱言不得諫(君之非難啟於口),行不能阻,令夫子痛心疾首;既不能挽君之非,秉「非禮勿視」之原則,故避之不欲觀之矣。
【本章重點】
祭禮當內誠外敬,僭禮越分已失其誠敬,其餘尚有何足以觀之的呢?所謂君不君則臣不臣,難怪國家會混亂紛起。
祭禮當內誠外敬,僭禮越分已失其誠敬,其餘尚有何足以觀之的呢?所謂君不君則臣不臣,難怪國家會混亂紛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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