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路問「成人」(全德之完人)。子曰：「若臧武仲(魯大夫)之知(音義皆同智)，公綽(即孟公綽，魯大夫，為官清廉)之不欲，卞莊子(魯國卞邑大夫，以勇著名，曾一次刺殺兩虎，致齊國懼而不敢伐魯)之勇，冉求(擅長政事，列孔門“十哲”)之藝，文(修飾之)以禮樂，亦可以為成人矣！」曰：「今之成人者，何必然？見利思義，見危授命(奉獻生命)，久要(音九么，指昔日之約)不忘平生之言，亦可以為成人矣！」
◎子路問怎樣才是全德之完人。夫子說：若有臧武仲的智慧，孟公綽的廉潔，卞莊子的勇氣，冉求的多才多藝，再加強禮樂的修為，就可以算是個完人了。夫子又說：當今完人何須如此呢？若能見到利，就想到道義；面臨危難，能捨生取義；與人的約定，歷久不變，平時與人的許諾，也都能信守不忘，這樣也可算是成德的完人了。
【本章重點】
具智、廉、勇、義四者係才德之基，復致力於禮樂之潤飾，即得中和之道，乃成全德之完人。
《補充資料》
夫子恐時下之人無自信心，有妨進德修業，故以其次之操守勉之。見利思義、見危授命、久要不忘平生之言(守信德)等三者修身，亦可勉強稱為「成人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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